金国。”
赵佶摇了摇头道：“这芙蓉锦鸡图虽然没画完，你既然喜欢，这幅画便送给你了。”
梁师成胸有成竹，顺杆而上：“钱勾当官岁数已高，不可随军征战；谭勾当官被喝令闭门思过，没有查清楚之前，也并不合适；想来想去只有西门勾当官年富力强，可担当此任。”
“小人明白。”
“父皇！儿臣……”
“圣上，依老臣看，嘉王去做监军也未尝不可。”
谭稹点头道：“小人相信肯定是咱们这边的人。”
赵楷没有说话，紧紧等候着赵佶的回应。
梁师成呵斥道：“这些人都是叛贼！”
“不，你不明白。”
“那么，情报里讲的到底是什么？”
“你先下去，让朕再想想。”
“那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梁师成想了想回道：“田虎作乱确实和皇城司有一定关系，这样安排也是理所应当。”
钱贵接着西门庆的话头说道：“大圆和尚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所见所闻用密文详细的记录下来。”
赵佶叹了一声，丢下狼毫笔，开口的第一句话并没有回应自己的儿子，而是转头问旁边的梁师成：“你看朕画的如何？”
西门庆想了想回道：“不过至于曾家父子到底在凌州做什么，就没什么眉目了。我也曾经自己查看过曾家父子的遗物，没有什么线索。”
“儿臣身为提举皇城司，这份责任在身，就一定要去。”
旁边，还有躬身伺候的梁师成！
谭稹道：“只是想不通为何公公要推荐那厮。”
“你说的也对。那个白英为什么会突然做出如此行为，帮助田虎作乱？确实要派皇城司去查个清楚。”
西门庆坐在钱贵对面，摸了摸雷公石，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情绪波动的时候，只要摸摸这块玉石，总能让情绪重新平稳下来。
“这件事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大圆和尚是白英征召的。”
钱贵表示完全同意：“我会加倍注意的……但接下来最应该关注的则是田虎作乱一事，皇城司一定要借此机会把污点洗刷干净！”
赵佶叹道：“吾儿，对于行军打仗你知道多少？”
“打仗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能不能活着，就要看接下来嘉王……不，西门庆会不会在讨伐田虎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了。
“密文写就的情报只包含了一件事情，但大圆和尚把这件事情详详细细的记录了下来。”
“当初确实有过怀疑……应该说基本确定。”
“此事朕已下令枢密院商议，想必很快便有结果。”
钱贵补充道：“这个白英本来就是谭稹麾下专门负责征召外围人员的。”
“密文里的情报就是这么写的。”
梁师成道：“幸好官家心疼这儿子，不肯让嘉王去做监军。”
西门庆点头道：“原来如此。”
谭稹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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