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停工,保障性住
房项目将规划至其在沁堡区的……”
白色泡沫涂满了下半张脸,顾偕略微扬起下颌,对着镜面剃掉那层硬硬的青茬儿,眉梢眼角都
流露出藏不住的笑意。
他在心中哼着小曲儿,按捺不住自豪,恨不得现在打个电话过去好好夸奖朱砂一番。
砰——
手肘一动,不小心碰掉了原本搁在架子上的手机。
手机翻滚着掉到地板上,一丝裂纹如蛛网般布满整个屏幕。
顾偕半蹲下身,屏幕倏然亮起——
朱砂与土管局局长何崇添握着手,办公室墙上的国徽熠熠生辉。朱砂脸上戴着面具般的微笑,
眉眼五官美得强势逼人,眼睛明亮,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强势。而与她握手的男人相貌
出色,气质却略显猥琐,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着,仿佛占了个天大的便宜。
两人直视着镜头,笑容深深定格在照片上。
他们身后,一盆优昙雾兰盛开在办公桌上。
“下一条为科技股消息:6月25日,华浓生命实验室成功从毒舞蛾基因中再现已灭绝的婴蛾,
婴蛾为珍稀植物优昙雾兰的授粉者……”
顾偕手指略微一抖,从地上捡起了屏幕破碎的手机。
芳兰餐厅。
早午餐向来是社交场的重要场合,中式大圆桌前三三两两聚集着几个眼熟的面孔。
朱砂踩着高跟鞋,大步流星穿过餐厅大堂,目光在人群中扫视寻找,偶尔与人客气地点头打招
呼。她绕过一扇屏风,一位白发老人在众多食客中十分显眼。
“赵老前辈,早上好啊,”朱砂径自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我也很喜欢这家的煎蛋,溏心蛋
好吃,因为它嫩啊。”
赵凯源冷冰冰看着她。
“我这个人不扫地,只扫墓,”她单手搭在圆桌上,笑着说道,“这次海豚生鲜运输的‘灾
难’给了曹风一点灵感,曹风正着手建立生鲜专线,相信不出两年它就能和成桥平分秋色。虽
然它现在还没有成桥那么强的运输能力,但聊胜于无嘛,海豚生鲜赔了这么多钱,我看得也是
心惊肉跳,您说您要是一开始收了曹风的股份该多好啊。”
“后生仔,记住了,骄兵必败。”
“您这顿早餐啊,我请了,”朱砂从钱包里掏出零钱,压在茶盅下,“会犯错的,可不止是女
人。”
七月末,“7·18豆沙湾爆炸案”渐渐平息。
理智的抗议者自动从办公大厦前撤离,少部分趁机闹事的无赖被警察警告了两次,虽然还想讨
点便宜,再蹭两天深蓝公关为抗议者准备的午饭盒饭,但眼见着抗议者越来越少,闹不成气
候,便灰溜溜走了。
众多观望的投资者们也安静了下来,由于深蓝在此次危机中表现出的社会责任感,纽港市交管
局的养老金也投入深蓝资本。
朱砂以操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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