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刺客打趴下,与严苇雨一同掀开帷幕进入车帐内。
只见——
长剑深深刺入了镇北王严栋的盔甲之内,但,也仅仅只是盔甲。
这座车驾,从一开始,就没有严栋在其中。
……
……
大乾。
金陵,皇宫。
就在北城门厮杀正酣的时候,镇北王严栋,此次事件的中心人物,此刻已经是骑乘“赤焰神驹”,直入宫闱。
老皇帝赵普瑞,亲自来迎接他的这位曾经的义弟,如今世间最大的异姓王。
东厂督主曹熹随侍守卫在赵普瑞身旁,如同冷鹰一般,凌厉沉默。
严栋翻身下马。
赤焰神驹随即脚踏烈焰离去。
黑色蟒袍,金纹暗绣。
严栋本就面容端正威严,此刻,更是如同绝对的王者。
他每走出一步,高若百丈的宫门城壁,都仿若为其气势所颤抖。
即便是常居帝位的赵普瑞,在严栋的面前,也再无所谓龙威可言。
这等气势,这等模样,哪里像是半点有身受重伤的迹象?
严栋默默看了周围两侧那恢弘城壁的一眼。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金陵城了,也很久没有来到这皇宫了。
犹记得,记忆里最深的上一次入宫,还是带着上万镇北军士,替老皇帝打赢了那一场凶险万分的“夺嫡之战”。
老皇帝赵普瑞,热情迎接了严栋。
径直将其带入皇宫大殿之内。
这里,老皇帝早就已经备酒设宴,大有不醉不归之意。
老皇帝坐于主座上,为严栋赐座一旁。
他高举酒盏,开口道——
“这一次,严栋贤弟,你甚至不惜以自己为饵,替朕找出了护龙司里面那些居心叵测之徒。”
“……朕,很是感激。”
赵普瑞说着,他所指的自然是这一次的城门截杀。
那些武道剑士,都是护龙司的人。
但至于这话里面究竟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却是不得而知了。
“为陛下分忧,理所当然。”
严栋说着,象征性地轻举酒盏,回了老皇帝的敬酒。
殿宇周围的内侍,一时间冷汗淋漓,他们只觉得镇北王果然如传言中一般狂妄自大。
恐怕,就算是曾经明抗皇令的平西王,也不敢在与皇帝面对面坐谈饮酒时,对于老皇帝的亲自敬酒,如此敷衍了之吧?
而以陛下以往的脾性……
他们担心,龙争虎斗,却是伤及旁人。……特别是他们这些命如草芥的无辜人。
只不过……
老皇帝今日的性子,似乎特别温厚。颇有太子赵灵峰之感。
他面上轻笑,饮酒不言,对于严栋的轻蔑态度丝毫不放在心上。
饮酒之间,果然如赵普瑞最开始所料——
严栋又聊到了当初镇北王妃离奇逝世的话题上去。
赵普瑞闻言,暗暗将酒盏捏住。
在龙案之下,在严栋不可见处,那坚固的青铜酒盏,竟是瞬间被赵普瑞捏成一团废铜。
……
镇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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