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沈暮深回住处时,顾朝朝又想起那些四处逃窜的女子,连忙拉拉沈暮深的袖子:“暮深。”
沈暮深回看她一眼,便懂:“奴才会叫人留下她们命,逐宫去。”
“那快,再迟她们就死。”顾朝朝眉紧锁。不是模仿她试图走个捷径,实在算不上什么大错。
沈暮深见她着急,便低声安抚:“来得及的,宫中鸩杀诸多讲究,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才到行刑的时间,先随奴才回去,奴才再叫人去救下她们。”
顾朝朝闻言,便赶紧跟着走。
沈暮深扬扬唇,垂着眼眸带她回住处,一踏院子便叫个小太监来。
“吩咐下去,留那些假冒伪劣者一条命,逐宫去。”缓缓开口。
小太监一愣,一抬对上沈暮深沉静的眼眸后,心中便有计较:“是。”
小太监答应后便匆匆离开,沈暮深这才看顾朝朝:“已经解决。”
顾朝朝闻言便也不再『操』心,而是四处打量的房间。
沈暮深是偌大宫廷中唯一一个没有净身的太监,的寝房便是机密要地,白天黑夜都承载着最大的秘密,任何人不得。当年有人误闯,尽管屋子里什么破绽都没有,依然被当着所有人的处死。
然而现在,顾朝朝可以随处走动,好奇地『摸』『摸』看看,却像被顺『毛』的野兽,只有视线紧随其后,却没有半戒备。
“这屋子可真大,”顾朝朝笑着回,恰好对上的视线,“瞧着比凤禧宫的主寝都大。”
沈暮深扬唇:“底下人会巴结,将两个并排的屋子打成一个,这才显得大些。”
“装饰也好,哪哪都好。”顾朝朝说着,拿起一个玉摆件把玩。
沈暮深走上前去,看眼她纤细的手指:“娘娘若是喜欢,就暂时住下吧。”
“我?住这里?”顾朝朝睁大眼睛,“那怎么行,我是秀女,住这儿会给惹麻烦的。”
“不会,奴才能处理。”沈暮深定定看着她。
顾朝朝失笑:“暮深权势如今这般大吗?”
沈暮深却笑不来:“至少能护住娘娘。”
知道还介当年自己被刺杀一事,顾朝朝叹声气,伸手拍拍的胳膊:“我日后也会小心,不会再让这事发生。”
沈暮深垂下眼眸不语。
顾朝朝笑笑活跃气氛:“还有,也别叫我娘娘,更别在我前自称奴才,我如今不是个小小秀女,叫旁人听见不好。”
“娘娘永远是奴才的主子。”沈暮深认真道。
顾朝朝无奈:“暮深。”
“……好。”她一叫的名字,便只想都依她。
两人倏然无话,顾朝朝这才多看两眼。
二十七岁的瞧着成熟许多,轮廓眉眼愈发分明,眼神更加沉稳,一张脸却如瓷器一般细腻,明明是个正常男人,却连胡茬都没有,一张脸干净得像剥皮的鸡蛋。
她心一动,忍不住伸手『摸』『摸』的下颌。
沈暮深喉结瞬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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