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还是到阴山楼子把马日龙那伙人调来,大规模的搜索。也不知道自己多上时间没吃东西了,就感觉很饿很饿,那些面汤,看着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也许我可以喝几口续命。
为了减少力气,我现在也学着四肢走路,累的呴呴带喘,像猪一样头插进槽子里啃食。靠近了,我才感觉到不对劲。
面汤里有很多细小的虫卵,藏在里面。面粉里生虫眼,属于正常现象,小时候在农村没少吃带虫卵的面食。那些都是“面虫子”吃了也没大碍。那些白色的虫卵蛋白质还挺丰富。但这现在看到的虫卵,根本不正常,薄皮大核,还能动弹,细小的黑线在里面蠕动。直觉告诉我,这玩意绝对不能吃。
我勒紧裤腰带,下定决心,饿死也不吃那玩意。
地窖里有个人一直在睡觉,到了吃食的时候,也不起来,我过去摸摸脉,看看面相,脸色白,全身凉,死了有一天多了。
我饿的实在受不了,再也坚持不住。那人死了也没用,不如我吃他几块肉,好歹活几天,等着膀子来救我。
我刚想下嘴咬,就看那人皮肤涌动,静脉凸起,仔细一看根本不是血管,好像有虫子在他皮层下面爬来爬去。
连死人肉都不能吃,万一我也变成了他这样,生不如死。靠着墙角的草垛子,吃干草得了。我闭上眼抓起一把干草,就往嘴里送,咀嚼难咽,草棒子扎嘴,又苦又干。但我努力的幻想,就好像这是琳娜亲手送进我嘴里的大肉罐头,肉汁美味,鲜滑爽口。
腹内胀成草包胃,估计肠子都扎坏了,翻江倒海的疼痛,胃囊都扭成麻花了。大半夜,月光透过地窖口,银色倾泻,我望着外面,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地窖口好像有狗在嗅来嗅去,鼻子吸气的声音还不小。就看到窖口蹲着一只小狐狸,尖耳朵,小鼻子,俩豌豆眼直瞅地窖里面,脖子银色的小铃铛闪烁着精灵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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