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尾，不热他这一辈子算是毁了。”
鲛人痛苦悠长的喊叫声回荡在四周，黎希看向了水牢那边：“重新长出鲛尾和原来会有什么不同吗？”
“有，他以后永远都回不到深海之中了。”
辛秉文眼中带着惋惜：“他背叛了鲛族，就算是不进入魇池他也回不去深海中了，心思不正的人会被深海中所有人所排斥，回去了他也只会备受痛苦。”
“是他活命的唯一机会，也是我能给他最好的惩罚了。”
黎希听着悠长的痛苦声什么也没说。
客栈之中
凌司凡将丹药递给了沈卿染，他看着她一副不敢吃的样子冷笑：“放心吧，你毕竟是圣盟中人，我还能毒死你吗，这是疗伤的丹药。”
沈卿染握着手中的丹药抬头望向他：“你说要和黎希一起回宗门，你不想杀她？”
凌司凡笑了笑：“我当然不想杀了她，不过我倒是想让她进入鲛人一族的魇池中重新化生成为女子。”
沈卿染握紧了手心，一股寒意透彻心底。
“进入了们魇池她便会变成鲛人。”
“我知道，可那又能怎么样，鲛人看上去和人也没什么区别，况且那样应该会很有趣。”
沈卿染闭上了眼睛，她没想到凌司凡和南宫何遥一样的没有人性，这样的人还想着有人喜欢他，他配得上黎希吗，真是可笑。
凌司凡眉眼中透露着兴奋，可忽然他想到了昨天在客栈中突然出现的那个男子，脸色沉了下来。
房间内褚行正打坐在床榻上修炼着，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来人的气息不是黎希而是一个男子，褚行停下了修炼，眉间发出亮光妖艳的红色印记暗了下去，但依旧红艳。
衬得一正风度翩翩满是周正的脸妖异了许多。
凌司凡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身上穿得与上次不同的衣服，这衣服就是在那家店铺中的样式，墨蓝色长袍，呵，还真的很好看呢。
这应该是他的。
“褚道友，黎希师兄不在吗？”
凌司凡径直走了进来，视线都没放在褚行身上，直接绕过了他。
他就故意的，可是他看见了摆的周正的衣服放在了床榻之上，凌司凡走了过去直接拿起了衣服，也没有管褚行。
“你干什么！”
褚行极为不悦的拿过了他手上的衣服：“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离开这个房间。”
凌司凡诧异的笑了笑：“怎么了，褚道友，我以为这是黎希师兄给我买的，我是不是拿错了，如果是的话那我真的在这里给你道个歉了。”
褚行十分生气他这种行为和语气，让人极其的不舒服：“你如此没有礼貌，是应该道歉。”
凌司凡看他这个样子也不生气反倒笑得更洋溢：“是，我以为是师兄买给我的衣服，你也知道我和师兄在宗门内朝夕相处，我都习惯了在她房间内随意的样子了，我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褚道友也是这个房间内的，真是不好意思了。”
褚行眉宇间皱了起来，是黎希允许了的，他确实没有责怪他人的权利。
“在宗门内的时候，黎希师兄就总是为我说话，这次我来找她还给她带来了麻烦，可是师兄还是为了我差点和宗门各位师兄决裂了，我一直觉得很抱歉。”
凌司凡走了过去，清秀的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抱歉样子：“对不起，我要不赔你几件衣服吧......”
褚行皱着眉将衣服弄放了回去：“不用了，你要是来找黎希的话，她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凌司凡愉悦道：“那没关系啊，我可以在这里等师兄的。”
褚行心中不舒服，但什么都没再说，他不过是一个剑灵而已，有什么资格说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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