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哪里招惹到太?他明明安分守己,在朝堂也没有随便出风头。
可惜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秦贽接过宫人递来的温水一饮而尽,朝坐在地歇息的两个兄弟道:“你们太弱了,久没练过?”
三皇默默垂下头。
二皇很不服,“胡说,我天天都有练的,每晚都和侍卫对练过才入睡。倒是老三,瞧他这副弱鸡样,肯定时常偷懒。”
士可杀不可辱,三皇终于忍不住,“我的箭术比你们都厉害。”
“箭术厉害有么用?你能在马背三箭齐发吗?”二皇嗤笑一声。
三皇:“……”
秦贽擦去脸的汗,“行啦,你们起来,孤带你们去看好东西。”
“好东西?”二皇双眼一亮,“太哥,是不是复合弓?”
三皇神色迷茫,复合弓三个字让他的眼皮跳了跳,眸色幽深几分,拖着被太揍疼的身站起来。
二皇此时已经忘记身的疼痛,活泼乱跳地蹦到太身边,围着他转来转去。
看他这傻样,三皇十分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发生,这让他有些警惕,又有些不高兴,觉老二果然是个面憨心奸的,用这副憨直的模样欺骗了不少人。
秦贽没答二皇的话。
他随便地将衣袖捊了捊,带着两个兄弟离开,直奔京郊营。
三位皇的行让很朝臣迷惑,一时间也弄不清楚他们的关系到底是好还不是好,太又怎么看待他的两个兄弟的。
倒是昭元帝,说三个儿跑去京郊营,当即笑骂道:“就他们心急。”
岑尚书正好有事禀报,到皇这话,不由道:“皇,可是有么事?”
昭元帝摆了摆手,看岑尚书张端方正直的老脸,实在想不出岑尚书这般正直的君,怎么会养出般奇特又矛盾的外孙女。
“岑尚书,你有一个好外孙女。”
岑尚书:???阿识又怎么了?
昭元帝见他不懂,并未作解释,拍拍岑尚书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岑爱卿,朕记你家里还有两个孙女,好生教养,培养出几个像太妃这般的好姑娘,待她们长后,天下的男儿郎都有福啦。”
岑尚书:“……”他不想要这样的福。
岑尚书被皇弄实在无力,
他家的两个孙女,一个六岁,一个四岁,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虽不知道皇是么意思,不过岑尚书知道,应该是外孙女阿识做了么,才会引皇此盛赞。
可惜想象力不丰富的老尚书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孙女能干出么事。
要不,过段时间,让老妻递帖进宫看看外孙女?
在岑尚书准备让老妻进宫探望外孙女时,裴织也接到威远侯府递的帖。
威远侯夫人欲进宫给她请安。
裴织看着帖,不禁暗暗摇头,觉古代皇权就是这点不好,明明是长辈,却要给晚辈请安行礼,君权凌驾父权之。
过了两日,威远侯夫人带着女儿裴绣一起进宫。
裴织在东宫的长秋殿接待她们。
威远侯夫人刚要行礼,裴织免了她们的行礼,“伯母,三姐姐,礼。”
芳菲和芳草机灵地过去扶着威远侯夫人坐下。
裴织让殿内伺候的宫人都退下,朝她们展颜一笑,“伯母、三姐姐,你们都好吗?”
见到她脸的笑,两人自进宫时就紧绷的心情骤然一缓。
裴绣特高兴,她跑过去拉住裴织,“阿识,我好想你!今儿原本娘不想带我进宫的,是我央求好久,娘才带我来。”
说到最后,她都有些委屈。
裴织拍拍她作安慰,不由看向威远侯夫人。
威远侯夫人无奈地道:“她这脾,没轻没重的,我这不是怕她给你招来麻烦。”
这话让裴绣脸露出些许怯意,她慢慢地放开裴织的手,咬了咬嘴唇,不敢再吭声,直到裴织拉着她坐下,很快就高兴起来。
裴织询威远侯府众人的身情况,特是祖母,她年纪了,老人总有这儿儿不舒服,她十分担心。
“太妃放心,老夫人很好,家也都很好!就是珏哥儿他媳妇,个月身不舒服,请夫给她诊脉,没想到竟然怀孕一个月……”
说到这里,威远侯夫人脸的笑意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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