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后觉得莫名其妙。”
皇太极很久没见布迦蓝这么客气过,心中很是受用,笑着道:“好,我亲自带你去,不过以后你不能与他们起争执,照理说他们都是你的上峰,你也只能做启心郎的差使,不能乱指手画脚。”
布迦蓝斜了他几眼,奇怪地道:“我不做启心郎的差使,难道要做尚书的差使?那俸禄可也要涨上去了。”
皇太极:“......”
算了,他也说不过她,“走吧,范章京也一起去。”
范文程悄然打量了两人几眼,垂头忍笑,心中对布迦蓝佩服更甚。
他现在心情可畅快得很,留下的病气都一扫而空。与这群土匪流氓打交道多了,很多时候他都恨不得干脆撂挑子走人,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苦苦哑忍。
现在有个厉害之人横空出世,虽然是女人,他却无比期待,很想见到那群旗主知道她做启心郎时的神情。
皇太极并不是色令智昏,也不会因为布迦蓝写出一句圣人言而轻率下决定,心里自有自己的小九九。
他生性多疑,虽然阴差阳错做了大汗,这个大汗之位他知道是怎么得来,不过是几大贝勒争权夺利,最后他捡了漏的结果。
以代善为首的大贝勒拥立他,主要是因为他最弱,想着要推出个傀儡来,能控制住他,利用完之后再把他干掉。
最后从几大贝勒同坐,到他独坐上首,凭着本事一步步走到今天。其他人表面服从,心里究竟怎么想,做的什么打算,皇太极也清楚得很,压根不相信他们能真正臣服。
尤其是代善与多尔衮,代善父子手上的牛录可不少,多尔衮三兄弟也掌管了几旗,如果他们两人联合起来,皇太极恐没有什么胜算。
虽然代善与多尔衮兄弟之间有杀母之仇,皇太极却仍然不放心,阿巴亥已经**多年,仇恨也会淡去。
布迦蓝是他的妻子,自然与他一体,如果把她安插在其中,平时也能打听到许多消息。最好能拉拢一方,把其他几旗都夺回来,交给完全忠于自己的人掌管,这样他才能完全放心。
几人心怀各异,一起走到十王亭,已近快用午饭的时候,多尔衮兄弟都不在,只有代善在镶蓝旗的亭子,与豪格在一起吃酒说笑。
见到三人前来,代善愣了下忙起身请安,豪格看到后面的布迦蓝,脸色变了变,问道:“汗阿玛可曾用过午饭?”
皇太极走过去,看着满炕桌的酒菜,眉头微皱,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吃酒?”
代善忙道:“冬日天气冷,也没什么事情,就与豪格一起吃些酒暖和暖和身子。酒菜才摆上来,还没有开始吃,大汗快请坐,福晋也是稀客,难得来,一起坐下吃上几杯吧。”
皇太极心里很是不快,代善前面请莽古济吃酒,就心怀不轨,被训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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