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腰的课都搬出来摆好,陆光荣同志乐呵呵的扯了几张挂历纸要动手给闺女包课,每年发新课他最喜欢做这件事,心想这我闺女每天学习的课
宁子姑娘无力的撑额头瘫在那里,尝试着对亲爸“爸爸,你觉得我漂亮么”
老陆同志一点儿不犹豫的点头,“宝宝你最漂亮了”
“那你去给班主任申请,我不剪头发行么”
“”老陆同志手一顿,“剪多短”
姑娘就哭了,那个委屈哦,嫩嫩的手颤悠悠的在耳边比划着,“这里”
亲爸不话就出去了。
姑娘觉得,爸爸您好样的,您好棒好棒,快点搞定我们班黑山老妖
但是,半个时后,亲爸走进来,强撑着笑,揉一揉宝贝女儿的脑袋,“宝宝你短头发也是最漂亮的”
可见,交涉失败。
主要是,老陆同志没那个厚脸皮对黑山老妖喊一句老子官大抬个指头就压死你,赶紧给我改了这破规矩
于是,姑娘被亲妈押着去大院那个成就她的时候不堪回首的光头造型的理发室,还是那个老师傅,嘴里叼着烟哎哟一声“稀客”
谁都知道老陆家姑娘最宝贝那一头长发,时候那次的光头后就再也没动过,偶尔在家搬一张板凳晒着太阳让亲妈修剪一下发尾罢了。
亲妈一脸幸灾乐祸,两手比出两把剪刀模样“剪短剪短,明天老师要检查的”
老师傅在面对姑娘的眼泪攻势完全没有负担,手起发落,姑娘头发又厚又黑,不一会儿地上就一圈的头发。
亲妈在旁边时不时跟老师傅讨论着“我这头是不是再烫个卷哎呀长发就是麻烦,要打理”
“呜呜呜呜”姑娘更伤心了,继续哀嚎。
很快,一颗规规矩矩的蘑菇头出现了。
很快,整个大院都知道了,大院里唯一的姑娘,再也不能每天甩着那条大马尾颠儿颠儿晃悠了。
叔叔伯伯都遗憾的哎了一声,从看大的发型,从看大的姑娘,好像少了什么似得不舒服。
宁子姑娘哭干了眼泪,再也嚎不出来了,从理发凳上下来,就看见远处跑来的她的明哥哥。
必须的,一个助跑扑上去,哭不出来也得抽泣两声,会哭的孩儿有糖吃
少年抽长了身条,下颚更加刚硬利落,当然,脸蛋更加俊俏,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衫,好看的手掌习惯的揉上姑娘的头,原可以一顺到底的长发被截断,他轻轻揉着那厚厚的发尾,安慰着“没事,这样也好看。”
姑娘窝进那个她熟悉的怀里,点着脑袋蹭两下,嘟着嘴不高兴。
林夕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闺女和半子,相当满意,慢慢踱步过去,也没管自己姑娘还赖在人家身上,拍拍詹严明有力的手臂“这种日子我可一天都受不了了,明子你最近有空吧宁子的功课你可以接手吧”
这种问题,就算医大的功课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某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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