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能力极好,好几次都能力挽狂澜,技术和指挥能力都是上佳。”
“那殿下觉得定陵侯是什么样的人?”荀安没有变色,甚至唇边带着温文笑意问道。
“清风朗月,真挚直率,胸怀赤子之心,”钟盈并无遮掩,“应当没有人不喜欢这样的人吧。”
“那殿下也很喜欢他?”
“我当然……”钟盈察觉到了不对,身子半坐起来“不是那种喜欢,是对朋友的喜欢而已。”
她想从床上撑起身,急急解释道。
“我知道。”荀安却轻声笑了起来,安抚地握住钟盈的手,“即使殿下喜欢的是定陵侯,我也心甘情愿。”
“殿下给我了那么多,我不敢有别的奢望。”
“我不是那个意思,”钟盈反手握住他的手,“你听我说,我对定陵侯只有敬佩,并无其他想法。”
“我当初既与你做了承诺,那就绝不会变。”
荀安看着她没有动。
“那我以后不去看他了。”她叹了口气,索性不再解释,而是盯着他的眼睛郑重道。
“殿下喜欢的,为什么不去看呢?”荀安却低下头,“我是低贱之人,垂蒙殿下慈悲才收入府中,如今我的一切都是殿下给的,殿下想去看谁便可以去看谁。”
“只是唯独,请殿下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若殿下有万一,那我怎么办。”
“我不会的……”未等钟盈说完,荀安开口止了他的话。
“殿下好好休息,安先回去更衣了。”他抽开她的手,站起身。
身后的女子喊了他一声,他并未回头。
待重新踏步至檐廊下。
迎面水汽将方才屋里的温热吹得散尽,他的脸从方才的温情脉脉又换上了另一幅模样。
雨水里,桐花落了一地。
有些至水里,清浅随着河渠从山间向远处散去。
有些落在泥地里,已经染了污色,不见浓烈灿烂。
坠茵落溷。
他与裴昂很好的印证了这个词语。
他忽而又觉得奇怪。
为何将自己与裴昂比对,即使当初是因钟蕙,他都未有今日这般强烈感触。
天下万姓,殊途同归,他如今起的什么奇怪心思。
想毕,他朝着雨向自己院子行去。
待进了屋子,去了湿衣,单衣挂于身上,他寻着烛灯坐了下来。
外头起了三声短暂的叩门声。。
“东家。”那小道如今长高了些,眉宇也更清朗。
“今日用的那药备足了量,皆放到药房里去。”
“是。”小道叉手,“萨宝说,东家要是想要药效快的,他那里还有刚从西域带回来的一味,此药只需服用几日,立刻可使长公主心脉耗尽……”
“我说了要她死吗?”少年人转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小道身形一颤,扑通一声跪下慌忙磕头道:“是属下僭越,请东家责罚。”
少年手指漫不经心在烛灯旁绕了绕,像是在撩拨着火焰。
“今日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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