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畔舟回头,看白贻眼角挤出了滴滴泪光,困顿地闭上眼睛。
江畔舟钻进被子里,揽着白贻亲亲,“今天好玩吗?”
白贻微微地点点头,眼皮沉重,淡淡道:“好玩。”
江畔舟侧撑着脑袋,追问着,“什么好玩?”
白贻眼珠转了转,似是在思考什么,“都好玩?”
江畔舟钳住了白贻的下巴,转过头,两人对视。
江畔舟笑的妖冶,“最好玩还没玩呢?”白贻眼神逐渐清明,来不及推诿,已经被江畔舟牢牢锁住。
…………
“嘘~”林灏的手指抵在苏暮撅起的嘴唇上,认真的聆听什么。
苏暮抓起林灏的手腕,举过头顶,“还有心思听别人?”
林灏一脸委屈,眼角挂着大颗泪珠,“我就是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干白贻呗!还能干什么?
苏暮反问,“那我们在干什么?”
林灏眨巴眨巴地大眼睛,企图用可爱感化苏暮。
苏暮轻笑一声,“干你。”
林深之间,帐篷摇晃,气氛暧昧。
第二天一早,江畔舟和苏暮打了一个照面。
苏暮:“早。”
江畔舟:“早。”
苏暮:“牛!”
江畔舟:“你也是。”
四人错过早餐后,稍作调整,便准备下山。
苏暮和林灏在前,江畔舟和白贻在后。
白贻昨夜没有睡好,上车就睡着了。
江畔舟一直专心开车,时不时瞟向后视镜里跟随的吉普车。
想着下山只有一条路,江畔舟没有多疑。
半山腰处,吉普车一再逼近,企图超车。
江畔舟总感觉不对劲,加快了速度,没有让后车超车。
后面的吉普车似是急了,与江畔舟的车并驾齐驱。
吉普车装了特殊玻璃,看不见是什么人。
江畔舟不敢减速,沉声道:“白贻!白贻!”
白贻悠悠转醒,望向江畔舟一脸茫然。
被太快的车速吓得立马拉着扶手,不明所以,“怎么了?”
江畔舟冷静道:“旁边的车想逼停我们。”
白贻低头看一眼,车门上狐尾的白色标准,十分眼熟,
白贻语气坚定,“不能停!”
江畔舟自然知道,白贻拿出了手机,试图拨打林灏的电话,才发现没有信号。
白贻皱眉,有些慌了,“他们有信号屏蔽仪!”
江畔舟眉头紧锁,眸光凌厉,“只要不停下就行!”
山路崎岖,只有两个车道,谁也不让谁。
江畔舟眼眸闪过一丝阴戾,“白贻抓紧!”
白贻连忙抓紧了扶手,气氛紧张。
江畔舟将油门踩到底,超过了吉普车,逼得吉普车不得不减速。
江畔舟也同时减速,吉普车为了不撞上,只能选择迫停到山体一边,轮子陷进了排水沟。
江畔舟加速,扬长而去。
走了很远车子才减速,白贻才松开扶手,松了一口气。
看向江畔舟,“江畔舟,吓死我了。”
刚刚确实惊心动魄,江畔舟轻声安慰,“没事了。”
“你尝试一下报警,看看能不能打出去了?”
白贻点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半山腰处,长相妖冶的男人看着远去的车子,眸光淡漠,大拇指和食指转动着右手无名指上的红宝石蛇形戒指。
“主子,都处理好了,可以走了。”
“嗯。”声音慵懒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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