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弯腰低头拱手对苏幕遮说道:“公子这厢有礼!”
明明是我学他依样画葫芦的动作,苏幕遮却跟看傻样儿似的表情,嘴角上扬:“你对我有什么礼?”
“夫妻之礼。”我不经大脑瞬间回道。
好吧。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后悔了。
也不知当时我是脑子迟钝了还是平时作死作久了,他话音刚落我立即反射般回了。
这足以让我捶胸捣足到天黑……
苏幕遮无奈摇了摇头,轻斥了一句:“歌儿最近没有吃鱼罢。”
我索性以牙还牙,哭丧着脸拉着苏幕遮的袖子,甚是凄惨的模样:“是啊!我穷的鱼都吃不起啊!”
苏幕遮听了安抚一般地拍了拍我的头:“走,本公子带你去玩一玩,虽然歌儿智商不够,但也有玩的权利。相信我的门客定会让着些你。”
吼吼吼。
本宝宝是谁?!
本宝宝是来自大天朝接受过素质教育十二年的新新人类!
跟本宝宝这个现代人比诗词,太天真了!
我被安排坐在第五个,因为我是第一次玩,前面的人总要多给我示范几遍。
关于流觞曲水,是在古代夏历的三月人们举行祓(fú)禊(xì)仪式之后,人们坐在河渠两旁,在上流放置酒杯,酒杯一般都很轻,多是特质的漆器。酒杯顺流而下,停在谁的面前,谁就取杯饮酒。这种游戏非常古老,逸诗有云:“羽觞随波泛”。
不过,这里的规则有点不一样。我看着他们玩,大致也懂了是怎么样的玩法。
苏幕遮的门客们都围坐在回环弯曲的水渠边,将酒杯置于上游,任其顺着曲折的水流缓缓漂浮,酒杯漂到谁的跟前,就要以前面一个人说的主题赋诗一首。如果赋不出来,就得自罚一杯酒。
苏幕遮叮嘱这里的人照顾我一些,转身便对我说:“你在这里等我,庄里还有些事情。”
这让我有些忐忑,在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苏幕遮是我唯一认识和相信的人,若他走了,我该怎么自处。
苏幕遮感觉到了我的不安,握了握我的手,又一次叮嘱道:“相信我,没多久的。”
“那是多久呢?”我像一个五岁的孩子,心里感觉有些无助。我想要一个准确的时间,用以一点一点的倒数计算。
我不想我拥有的,是无尽的等待,是不知道时间的等待。
嗯。
我就是一个不知道怎么样等待的人,或者说,我不会等待。
苏幕遮清漪明眸对我渐弯:“不久,半个时辰之内一定回来。”
“若是没有回来呢?”
“一定会回来的,没有回来就罚我将歌儿抱出桃花林才好。”苏幕遮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见我总算是安下心,便轻轻抽出自己的手。
就快要溜走在的时候,我又是一握,将苏幕遮的指尖抓在手里不放,纠结道:”万一前面的人给我提一个怪异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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