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纵然是东京这般热闹的地方,过了凌晨,那霓虹色的灯光也开始逐渐地熄灭了。
只是对于此刻的霞之丘诗羽而言,别说睡觉了,就是躺着都有点难熬。
当她的表姐雪之下雪乃提出能不能在这里睡一晚的时候,她就多少有些不好的预感,但那时候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她如果真的拒绝的话,第二天那个女人就要杀上门告诉她什么是对待亲戚的礼仪了。
然后理所当然地,未婚夫跟未婚妻自然是睡在一个房间的了,而原本八幡睡觉的房间就是在诗羽隔壁。
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跟八幡进入房间之前,还对她若有若无地笑了。
仿佛是在说,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果然,诗羽躺在床上不久,就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听得人心烦意乱。
可恶,明明这公寓的隔音效果很不错的,到底要喊得声音多大才传到这边来啊。
这个雪之下雪乃肯定是故意的!
丫就是在示威!还是在她的床上......不对,是她公寓的床上。
雪之下雪乃进去看了一眼八幡的房间之后,还跟她说这床有点小,睡两个人有点挤,问今天晚上能不能跟八幡换个房间,也就是说,她跟比企谷八幡睡主卧(诗羽的房间),而诗羽睡现在八幡的房间。
好在诗羽一口拒绝了,这娘们,恶心人有一手的,想到如果这对狗男女在自己的床上做那事,诗羽就气得不行。
这孩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人家是未婚夫妇,睡在一起才是正常的,严格来说,她跟八幡才是狗男女。
这声音持续了大半个小时还没有停下来,诗羽已经像鸵鸟一样用枕头压着自己的脑袋,屁股翘了起来,真的跟鸵鸟的姿势一模一样呢。
可恶,那个家伙搁这打桩呢,就不能省点力气吗,就不知道省点力气吗,年轻人就是不懂得节制!
诗羽在胡思乱想着,脑海里面却是雪乃跟八幡这样那样的画面,然后又让她想起了在英国的时候,自己躲在床底,承受着小惠跟八幡的重量,见识过那家伙打桩的速度
诗羽抿了抿嘴唇,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烫,就好像生病了那样。
“可恶.......”诗羽狠狠地咒骂道,然后手指头开始伸进了被子里面。
翌日,等到诗羽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睡晚了,等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雪之下雪乃已经悠然地坐在她平时的位置上,给烤得焦香的吐司涂抹上黄油。
诗羽有些气鼓鼓地坐在对面。
“早上好,诗羽,看起来你昨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好的样子,黑眼圈跟血丝都出来了哦。”雪乃平淡地说道。
诗羽当然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该死的,如果今天不是正常工作日的话,她根本就不想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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