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了,那酒再好喝,能有命重要?还是省省吧省省吧!”
……
公孙遥默默听着,突然想起来问李怀叙:“为期那日不是正好带回来一坛子酒还有一只烧鸡?”
“是。”李怀叙靠在椅背上,已经吃了有几分饱,此刻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慵懒,坐没坐相的,就跟公孙遥初见他时一模一样。
“不过当时酒和烧鸡,我都叫他给扔了。”他闲闲道,“怎么,王妃如今后悔了,嘴馋也想试试那天外天的琼浆玉液?”
“酒哪里没有?”公孙遥无所谓道,“我只是突然思及此事,觉得甚是巧合。”
“天下熙熙,无巧不成书,王妃真是爱乱想。”
李怀叙悠闲地将一只手搭到她的椅背上,明明并没有碰到她的肩,却叫公孙遥觉得,浑身突然都不自在。
恰此时,酒吃到七七八八的众人,又开始不约而同地偷偷将目光投向他们夫妻。
李怀叙只消一眼便读懂了他们的心思,稍微清了清嗓子,这回是真的把脑袋抵在了公孙遥的肩膀上,与她耳语:
“他们说,想去后头的赌坊里再玩两局。”
“赌坊?”公孙遥蹙眉。
“这齐家酒楼的老板,同后头赌坊的老板是同一个,王妃不会不知道吧?”李怀叙无辜道,“我以为王妃昨日非要跟来,是知道这事的呢。”
“我哪里知道他还开赌坊?”公孙遥瞪大了眼睛,“一个堂堂酒楼的老板,还兼开着赌坊,朝廷知道吗?”
“这里在座的每一个,哪个不是跟朝廷沾亲带故的?”
公孙遥被他一遭问住,居然无从反驳。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今日来这酒楼,必还会去赌坊,所以,故意要我跟来,知难而退的?”良久,她才不爽地问道。
李怀叙立马坐直了身子:“冤枉,我可没有!我真以为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个锤子!
公孙遥不想再听他狡辩,想,她跟着李怀叙上酒楼吃吃喝喝管着他也就罢了,如今还要跟他去赌坊,那算什么?她一个姑娘家,传出去,那岂不是遭人笑话?
李怀叙不消多时,也道:“不过,仔细想想,赌坊那种地方,的确不适合娘子这样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去,是为夫这回考虑不周了,那娘子先行回去,我回头一定早早地回来,日落之前,我保证,一定到家!”
所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公孙遥定定地看着他。
他是笃定了她无论如何都不会随他去赌坊,所以今日这酒楼才随便她跟来的。
毕竟吃个饭而已,跟赌钱的乐趣比起来,这算什么?她咬牙切齿,实在见不得李怀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这般胡作非为。
“我,去。”她一字一顿道。
“昂?”
李怀叙好似诧异至极:“不是,娘子,那等地方,真是不适合姑娘家的,我非胡言,实在是……”
“我就是要去,你都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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