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更没有经历过积累沉淀,自然而然不会有一个好结果。
暗暗思忖,沉默少顷。
目送潇洒的背影,徐妙云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面朝林澈离去的方向欠身行礼。
“要不要属下放炮示警,将他们换起来,聆听陛下的圣意?”
林澈也不等少女回言,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负手离开了房间,从外面关上了门。
“又有什么可让你喜怒的?”
有那么一瞬或者一时,一日特殊的时间,总会有一种,明达通透,知晓万物,掌握天地的错觉。
林澈进行最后的总结。
临近深夜。
顺着中年校尉所指的方向。
“计较所谓的得失,不过是层层的枷锁,只有触碰到了‘无为’的境界,才有可能精进一步?”
话落。
“这就是命。”
“得道之人内心平静如水,却能够适应外部变化,反之,大多数人内心杂乱不堪,身体又不能适应变化…”
鸦雀无声。
“还凑合…”
朱樉接着火把的跳动光芒。
“林先生?既然如此的话,侠侣之应当怎样做才是最好?”
请示道:“秦王殿下,前面那一片沙洲附近,就是此处最大的疍民聚集点。”
“我也没有预知一切的能力,只要投身到了因果之中,便要接受万事万物的变化。”
“那,您也是吗?”
“伤痛和喜悦离开时,我们也没办法制止。”
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了许多乌蓬船的轮廓。
“不知道和做不到,本来就是人们无法回避的。”
毕竟林澈刚刚强调完,不会因为她身体的变化而放水,反而会更加严格要求她。
“不要急功近利,选择脚踏实地?”
做了一多天船的朱樉。
再说被朱元璋派去征召疍民的朱樉。
林澈循声转过头来,莞尔笑道:
“当然,人就是人而非神仙。”
可惜,知易行难。
徐妙云望向林澈的眼神充满了五味杂陈,却见他唇齿亲启,欲言又止,纠结犹豫了少顷,还是忍不住问道:
“但人们却总是将自身的情绪,寄托在这和谐外物之上,然后再按照别人划分的概念,来左右自己的喜怒。”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便是这个道理。”
“你来回答一下。”
“若是此时强行将他们叫醒,说不得就要起冲突。”
望向若有所思的徐妙云,林澈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
看着这些随波荡漾的船只上,没有半点火光的存在。
朱樉摇了摇头:“我们是来收疍民之心的,而不是跟他们来结仇的。”
“因为对方,并不是指应对外在的事物,内在心灵要有定力,内在的心灵是自由的,是不会因为外在情景的变化而受到干扰。”
等了少顷。
终于到达了长江口。
面对少女认真的样子,林澈无奈的笑了笑,却也实在拿她没辙了,道理永远是简单的。
“嗯,朋友来到时候,不会太高兴,走了也不会太忧伤。”
“说白了,一个人就像是旅社一样。”
徐妙云有条不紊的说出自己的理解,而后小心翼翼观察着林澈的表情变化,生怕那句话说错了继而惹对方生气。
“咱们也在船上休息一晚,等到明天再来宣旨吧。”
中年校尉听到这话,眼中瞬间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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