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事。”
面对林澈的直言不讳,朱元璋顿感面红耳赤,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尴尬到无地自容。
既来之,则安之,办法总比问题多。
“只是伱看待问题单一,主管代入也太强了。”
即便朱元璋早早派人守住了宅子,不许任何人随便进出违者斩,可是马皇后亲自到访谁敢阻拦?
“毕竟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即便当下没有权利,时间一长还是能成为权臣。”
马皇后长叹一声,无奈的轻柔了揉眉心,示意道:
“妙云过来坐别忙活了。”
“懂?”
“林先生这也能算到?”
“别多心。”
看林澈并没有不悦的样子,朱元璋立马接上话茬,愧疚道:
“这事赖咱。”
“免了。”
“你懂本宫的意思吗?”
林澈一番话怼的他哑口无言,恨不得找个宽敞的地缝跳进去。
“没别的事就赶紧走。”
“咱给先生赔个不是。”
“我的麻烦,我能解决,不劳你费心了。”
诚恳道:“林先生所言极是。”
行刺林澈的主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还整日围在皇帝身边转。
“不是吗?”
……
还不等他开言再劝告,林澈不耐烦的催促声响起。
顿了顿,朱元璋继续说道:
“为了避免后世皇帝偷懒放权,养虎为患的情况发生,咱可以严格约束内阁大臣的选拔标准。”
而这时,太子朱标赶忙出来救场。
看出了少女的不适应,马皇后握住了旁人的玉手,莞尔道:
“你早点跟咱说,咱也好给你出口恶气,还至于如今这样被动?”
“太憋屈了。”
“之前你善做主张打草惊蛇,惹来了士绅集团的群起而攻之,把我推到了文官等对立面。”
心狠手辣之人,他见得太多了,没啥大惊小怪的。
当差糊口不容易,别把小命给丢了。
倘若年胡惟庸都处理不了,自己重活一世算是白活了。
与此同时。
“啰嗦。”
“一天也不让人消停。”
听闻此言。
“是,娘娘。”
徐妙云捻手捻脚放下茶盘,忐忑的坐在马皇后身边,还是觉得像是做贼,有种形容不出来的难受。
林澈向外挪了挪椅子,嫌弃的与其保持距离,随意道:
“不需要。”
一国之君。
林澈循声抬起头,狐疑的看了对方一眼。
闻听此言。
念及至此。
最可气的是,人家林澈早已经看出来,这父子俩还傻乎乎的不知所云?
丢人丢到家了。
“不立威不足以服众,如此简单的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不管这边的朱元璋怔住了,另一边的朱标更是不敢置信。
“真的假的?”
“那,咱先说说林先生的作业,等下再研究朋党的事。”
太子朱标见状不敢怠慢。立刻匆匆上前效仿。
朱元璋侧身面向林澈,抱拳拱手施了一礼。
就这点作用?
也太瞧不起人了。
“仅此而已。”
再说另一边。
朱元璋不淡定了,脱口反问:
林澈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懒得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一个小小的胡惟庸,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想要解释,无从开口。
朱元璋若有所思,把琢磨整宿的优化方案,一口气吐了个干净。
“当然了,内阁大臣不是来养老的,还得替皇帝干一些脏活累活,拉一拉朝堂上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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