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是这样?”
“胡惟庸不是草根吗?”
听罢。
听完徐妙云的问题,林澈不禁摇头失笑。
稍待片刻,见林澈没有表现出不悦,她方才继续问道:
“敢问林先生,对于寒门入仕有何看法?”
可如今的味道完全不对。
听到这。
徐妙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有事说事,没事走人。”
林澈摆正身子,敲了敲酸胀的肩膀,示意对面的少女上来伺候。
见状。
“林先生息怒。”
“至于让平民入仕途,其实也谈不到好坏,只是无用罢了。”
“记住了?”
“当下不代表以后,以后不代表未来,人啊…总是会变的。”
与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完全背道而驰。
“那,咱也给伱布置个作业。”
“家里啥样,在这里就啥样。”
徐妙云:“!!!”
乖巧是真乖巧,无趣也是真无趣。
听闻此言。
“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上千年来,一贯如此。
“问吧?”
“你寒窗苦读数十年,也不如人家世代为官…这就是现实。”
家族带来的强大底蕴,非后天努力能弥补的。
“准确来说,应该是平民入仕途。”
“不知究竟何为正确?”
面对林澈直白露骨的回答,徐妙云有些不知所措。
平民入仕,不关好坏,只是无用。
“李善长不是草根吗?”
“大大方方的,对你很困难?”
念及至此。
“不必有何负担,一切如常便可。”
“懂吗?”
“娘娘再三交代过了,不允许小女子惊扰了先生。”
“那,如此说来,允许平民入仕,便也是无用功了?”
“罢了,不提了…”
“还请林先生指点一二。”
“林先生布置的作业,你完成的还算可以…”
闻言。
“你现在就回去开始想,面对士林集团的阻力,你当如何应对?”
对方刁钻不讳的观点,让她三观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但碍于两宋的前车之鉴,让我一次次陷入迷茫。”
“儿臣记住了!”
林澈热不住狠掐眉心,不出他的所料,还真是马皇后办的好事,朱家人添乱都是一把好手。
“当年…”
“老大,你还太年轻,不懂人心的复杂…”
这也是儒家真正可怕的地方,哪怕一个人出身卑微至极,读了基本破书之后,也会无意识的自命不凡。
如此看来,还有的救!
收回思绪。
徐妙云莫名感到些许压抑。
……
“阶级集团不代表一定好,寒门也不代表一定差。”
朱元璋微微摇头,一盆见闻的冷水适时浇下:
想到这。
“平民再不济也比豪强子弟,更加重视老百姓吧?”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然而再转念一想,却也无可争议,纵然金榜题名时风光无限,可又凭什么和权贵平起平坐?
读书没读成傻子,真是挺难得的!
“咱淮西那些老兄弟们,哪个不是草根出身?”
林澈撂下手中的书卷,叫住了快步离去的徐妙云:
“回来。”
徐妙云顿时杏眼圆睁,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毕竟是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除家人之外还没碰触过任何男子,虽然马皇后贴心交代过了,但此刻还是有点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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