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似乎开车要不少时间啊。
“我说你们两个——还能再旁若无人一点吗?”珍妮彼德森终于看不下去了,觉得周围的气氛突然变成了甜腻腻的粉红色,忍不住戏谑的开口取笑。
绪方诗织瞪了珍妮一眼,然后摆了摆手拿出自己的钥匙来:“你还是赶紧回去准备晚上的舞会吧。”
“你真的不去了?”珍妮一个挑眉,停在了自己的宿舍门口笑眯眯的“这可是你来学校之后第一场舞会,我们俩特地跑去纽约挑礼服挑了很久的。”
“不去。”绪方诗织只笑着简单的丢下了这句话,然后拉着凤镜夜回到自己的宿舍,催促他先上床睡一觉,然后自己去浴室好好整理一番。
——有些答案不需要考虑,她从来没想过把凤镜夜留在宿舍里自己去舞会。而他已经很累了,所以她也不想让他陪自己一起去舞会。
他竟然会从日本来美国看她,这感觉真的很好。
她喜欢他那么久了,之前因为他的目光集中在其他人身上,她到底喝了多少缸醋连她自己都数不清楚。可就在她认为这个男人万全不在乎自己的时候,他抓紧了自己的手腕,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道:“绪方诗织,我喜欢你。”
而现在他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她关掉吹风机,看着镜子里面眼睛晶亮的自己,然后转身打开门看正躺在床上呼吸平缓的那个身影,唇边滑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他是她的,凤镜夜是绪方诗织的,毋庸置疑。
长途旅行的疲惫让凤镜夜很快就睡熟了——在绪方诗织的床上。
绪方诗织咬了咬嘴唇,飞快的看了一眼被凤镜夜扔在椅子上的衣物,脸再红了红。
她觉得今天是她活到十八岁脸红的次数最多的一天。绪方诗织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在地上铺着的羊毛地毯上轻轻坐下,随手拿出相机来照了两张凤镜夜睡着了的照片。
放下相机,绪方诗织又想起上一次凤镜夜吃了太多不该吃东西,最后也是这样躺在床上睡的像个孩子一样,忍不住抿起嘴微笑。
她无法形容现在这样到底是什么心情,只是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就这样看着他,似乎永远也不会看腻——是了,她的眼睛早在几年前就黏在他身上了,而现在她甚至可以不用去想怎么把它从凤镜夜身上拿下来。
就这么看着好了。绪方诗织坐在地摊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亮晶晶的眼睛,笑容有点傻。
当绪方诗织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的时候,她的腿已经麻了。
“就像是没见过似的。”绪方诗织唾弃了自己三秒钟,然后决定去写那个一周后要交的文学鉴赏论文。
凤镜夜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绪方诗织坐在书桌前在笔记本电脑上敲击的样子。
唔,很久没有看到她这么认真的样子了,上次似乎是在她说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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