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不过是个开生药铺的土财主，武松也不过是个都头，何德何能来了就当正副指挥使？

　　不得不说，赵楷对自己这一步也抱着试探的心理，想看看会在皇城司引起什么样的涟漪来。

　　秦飞从十二岁开始为皇城司效命，用十年的努力和血汗，才赢得了指挥使一职，表面上大家都认为秦飞是凭了自己养父钱勾当上位，实际上其中的艰辛又有谁能知道？

　　“是么？”

　　秦飞转回脸咬着牙：“说不得和老头子摊牌谈谈了！”

　　赵楷却从中看到了机会，虽然自己父亲出人意料的做出了这个决定，而并没有透露出用意来，但这已经足够了。

　　微微失望之余，赵楷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刚刚任命的西门庆和武松没几天给出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随便寒暄了几句之后，谭稹伸手一指旁边站着的一条壮汉道：“本官麾下有两个指挥使，白指挥使有事还没有回来，这是刘指挥使，你们可以多亲近亲近。”

　　少时就见门口进来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后面七八个黄门官跟着，肯定就是嘉王赵楷了。

　　给自己心爱的三子一个实职磨练磨练，就算是皇太子赵桓明明知道自己父亲是为了三弟，也只能干瞪眼。

　　毕竟皇城司直接对官家负责，和寻常三省六部不同，就算是大臣们意见再大，也无法公开指责。

　　站在钱贵身后的另外一人让西门庆和武松微微惊喜，那张熟悉的面孔属于钱贵手下另外一个指挥使，那就是经常在外游历的马指挥使。

　　虽然和西门庆、武松素昧平生，但二人影身都是见过的，此刻赵楷目光一扫，早从人群中找出了二人，便微微用目光示意。

　　秦飞忍不住偷偷行上半步，侧目望去，钱贵佝偻着身子在暖阳中连眼中都快要闭上了，十成十像个出来没事晒太阳的乡下老头，而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似乎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自从年初（政和六年）嘉王赵楷被官家认命为提举皇城司一职，除了下过一些命令外，还从来没有真正来过皇城司。

　　马指挥使也笑道：“如今你我已是同僚，都是指挥使，兄弟相称便是。”

　　钱贵平时都是穿着寻常衣裳，走在大街上和平常百姓一般，保证没人可以认出来这是皇城司两位勾当官之一的钱勾当，今天虽然把散乱的白发细细梳起，但身上的官服是不知道从哪个箱子里扒出来的，皱皱巴巴不说，还有一股樟脑的味道。

　　皇子的好处就在于一出生就有很多品阶在身，没过几年都有加封，这些都是惯例。

　　失望的扭过头去，秦飞正好和不远处谭稹的目光撞在一处，那目光中似乎微微有些笑意，让秦飞更加感觉光火。

　　这一步，赵佶下的很小心，也很巧妙。

　　马指挥使咂了咂嘴，似乎感到惋惜道：“上次马某去孟州的时候，听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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