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所以当时在会议上我就问那些人了,华国人是不是人?
这就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
为什么同样的一个中国人就应该少排?
你这个是以国家为单位算的,还是以人为单位算的呢?”
朱铨随即就说道:“按照这会议上的发言,他们觉得现在常规的算法都是以国别计算,唔...因为这样的算法对他们是有利的。”
丁仲礼院士接着双手一摊,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那么行了,那我就不跟你算了,我没有必要跟你算了。
为什么?摩纳哥多少人,我们华国跟摩纳哥比行不行,那你还讲不讲理了。”
朱铨看到丁仲礼院士这样的一面,笑了笑,说道:“西方国家不就是野蛮的代表吗?他们用道德来包装一层外衣,披着所谓“正义”的光,却干着“缺德”的事情。
所以,看我们接连拒绝好几个提案后,它们现在提出的一个新的概念就是说,我不管你是人均,还是说贫富,现在只以碳排放大国来算。”
丁仲礼点了点头,说道:“我可以承认说我是碳排放大国,那给我们一个数,我们能排多少,发达国家又要排多少。
发达国家为自己分配了一个数,是把它们分配得大,给我们分配得少。
那我就说,我们如果是一样的行不行。
8000亿吨的这么一个蛋糕,根据g8的方案,他27个发达国家取走的是多少,取走的是百分之四十四。
而它们发达国家多少人口呢?
他11亿人口!
余下的55亿人分百分之五十六的蛋糕。”
朱铨装作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一个数据,吃惊道:“那这么样子规定的话,简直太不公平了!”
丁仲礼点了点头,再次解释道:
“确实是不公平的。
我们简单的算下账就行了。
假如告诉你,华国今后从2020年以后,每年花一万亿人民币去买二氧化碳排放权,你会怎么想,你觉得公平不公平?”
朱铨点了点头,接着开口继续问道:“我看到自从在哥本哈根气候大会上您用比较激烈的,并且是带有情绪色彩的字眼,很多人觉得这样不合适,尤其是在探讨一个“科学”问题的时候。
我想问您,这是不是您特意进行的一种表达方式?
而且,通过刚才我们的了解,这个问题绝对不只是“科学”问题那么简单,对吗?”
朱铨的态度一直摆的很正,一颗红心向着华国,向着华国老百姓,向着华国未来的少年郎们。
丁仲礼院士回答道:“你单纯的批评他们的方法不公平,他们是不会理你的。所以我必须用非常激烈的语言引起别人的重视。
还有一点你说的很对,这不止是“科学问题”,或者说,这就是政治问题!”
朱铨继续问:“当时您在大会上演讲,您去提出这些观点之后,场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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