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创造了两种召唤方式……这是人？
……
与杨鹤立类似的反应在古都大学各个地方都在上演。
那些没参加过答辩会的，只会觉得非常兴奋，并且与有荣焉。
兴奋在于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也能见证历史，亲自感受到时代进步的力量。
并且还有一点——古都大学在全国的综合排名大概是中游，并不算高，而这一下出了个同调和星阶，可以预见的是，这排名绝对会一路上涨，直逼帝都大学！
论有一个努力的母校到底有多重要。
而他们还只是兴奋，那些亲自参加过答辩会的人见到这两篇论文，都已经不知道什么好了。
……好的融合呢？
他们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
答辩会的时候，他们以为这融合召唤，他们近水楼台，肯定能占得先机，先一步研究，先一步起飞。结果人家不声不响直接公开。
他们正要一脸懵逼地一句“我还没上车”。
结果却发现公布的是另一种？
而且还是同一个作者？
蛙趣，他们在这里期待了半融合，结果你不务正业去……好吧，也不能算不务正业吧，人家这成果一样很牛逼。
就是……没带他们玩。
这些个学者怪委屈的。
“委屈什么，有什么好委屈的。”张问贤冷哼一声，“人家于苍自己成果，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和你都没关系。”
“可是，张教授。”一旁一个壤，“您就不想看看这融合到底是怎么做的吗？”
“想，等着呗。”张问贤戴着老花镜，眼睛盯着报纸，没抬头，“我看这同调也厉害的很，怎么，不和你胃口？”
“不是……”那人叹了口气。
和这老家伙聊，忒费劲。
这时，他放在口袋里的终端忽然震了一震，那人拿起一看，神色稍稍变化。
是一条短信。
关擎瑞邀请一起研究融合！而且已经经过了任铮和于苍的同意！
他神色不变，悄悄瞥了一眼张问贤，便收起了终端。
“那个老张，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了哈。”
“嗯，回见。”
那人急匆匆走了，屋里安静了下来。
半响。
张问贤兜里的个人终端，忽然也震了一震。
……
半时后。
关擎瑞的实验室前。
那人和张问贤碰面了。
“哈哈哈……张教授，你也受到邀请了？”那人面色不变，笑着迎了上来。
“哼。”张问贤哼了声，拂袖进了屋。
不敞亮，没劲。
只留那人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
不就是没告诉你吗……人家关擎瑞也没能外传啊，谨慎点怎么了。
这老家伙……也都认识好几年了，翻脸就翻脸？
……
关擎瑞邀请其他人一起研究融合的事，自然经过了于苍的应允。
或者，就是于苍授意的。
同调和星阶公开，没什么问题。“缔约星阶”这张魂卡的绘制方式很好理解，而且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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