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尘重新盘膝坐定，稳住身形，问道：
“前辈到底是谁？”
前辈……
血魔想起歌莉娅第一次见路尘时，他当时喊的第一句就是前辈。
“知道太多，对你不是好事。”
路尘心想，这可是我的船员和未来老婆的人身大事，必须知道！
“歌莉娅的身体和魂魄都是独立的，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附魂术，前辈本体在何处？”
血魔直盯着路尘。
她觉得这小子身上最神奇的事情，就是他平平无奇的魂魄，竟能抗住血魔的力量。
在他习得万象共鸣之前，就这样了。
歌莉娅让他吸血补魔之前，也许是直觉，也许隐约发现了什么，这才有意试探他。
“等你找到真龙时，我会告诉你的。”
路尘皱眉，猜测道：
“所以，歌莉娅的第一选择是真龙？”
血魔语气冰冷的说：
“魅……魔的目标是人，而不是龙，她选择的是你，才需要龙灵恢复真正的力量，如果选择别人，我已经恢复巅峰时的力量了。”
路尘心想，不是龙，那只能是龙人。
“这么说，她的目标是龙人，戈多？那不是个女孩吗？”
血魔没有直接否认。
尽管她对戈多一无所知，从歌莉娅的记忆看，似乎也不是她想要找到的那个目标。
“在魅……魔面前，性别很重要吗？”
路尘一愣。
歌莉娅难道和戈多天生一对？
“那我岂不是横刀夺爱了吗？”
血魔大笑：
“歌莉娅在那个女人之前就选择了你，哈哈哈哈，横刀夺爱的是歌莉娅啊！”
路尘心中一咯噔。
那个女人……莫非是指灰鸦？
第一次隔空遇见灰鸦，是寻猫任务时的法里尔，确实比遇见歌莉娅要更迟。
但要说横刀夺爱……该不会是歌莉娅袭击了黑猫搭乘的飞船吧？
“那个女人是谁？”
路尘明知故问道。
血魔也没有解释：
“如果那个女人也在找你，说明我的命令是错误的，你才是那个唯一的人。”
“哪个唯一的人？”
“我不知道，直面你的内心吧，在终焉来临之前，只有你自己知道是或者不是。”
终焉来临？
路尘越听越迷糊，敢情还有穿越者拯救世界的老套戏码？
莫非这就是八月夫人让他不要参与这种宏大叙事的原因？
身为穿越者，本位面的位面之子，路尘拯救世界的兴趣没有，但打着位面之子的旗号搞定歌莉娅，他还是有点兴趣的。
“如果我是那个人，和歌莉娅结合是不是就不会受伤呢？”
血魔摇了摇头。
“不管歌莉娅的选择对不对，尽快找到那头龙，否则你会死。”
路尘有点懵，好奇问道：
“歌莉娅难道还能害我？”
血魔冷笑着说：
“当年，我定下的第一选择，也许很快就会注意到你了。
尽管我连他是谁、长什么样、曾经做过什么事、为什么要让歌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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