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的心灵上的平静,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温柔地抚平我心里的褶皱。
白天的她有时是活力四射的恋人,有时是循循善诱的老师;而夜晚的她既羞涩、又主动,欲壑难填。每当空闲之际,我经常被她带着到处跑,有时候会去认识认识安全局里比较好说话的同事。虽说处好关系比较困难,但至少认得了谁是谁。
在我的面前,她常常有着表现的欲望,想要显出帅气的、有引导力的、值得依靠的一面。只是她的演技难以持久,总是在细节处掉链子,使我看到她可爱的、笨笨的、怕寂寞的一面。我也慢慢地学会了如何配合她,好让她眉开眼笑、得意洋洋。
她答应过要为我处理身上没能藏住的诅咒气息,在她做处理的时候,我顺口说了一句,“不如直接把诅咒解除了吧。”
她想了想,“嗯……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吗?”我措手不及地问。
“虽然我是希望你能够时时刻刻都意识到我的心意,但如果真要变成那样,我岂不是就要在你心里变成又烦又重的女人了吗?”她十分潇洒地说,“既然你已经很明白我的心意了,那么这个诅咒就算没有了也没关系啦。”
话虽如此,当她真的要解除的时候,又烦恼地“嗯——”了起来。
“再给我点心理准备时间!”她说。
这件事还是搁置了。
而当我跟她聊起治愈梦境档案的时候,她直接说了,“找我就可以了啊?我的权限是可以看的。”
怎么没想到还有这招?我惊愕地问着自己的内心。或许这恰巧就是我思维的死角吧,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青鸟的身份在安全局里做什么。
她带着我去了安全局的档案室,用自己的证件调出了治愈梦境的档案。
我细致入微地阅览了起来。
档案里面记录的都是一些梦境外部视角的观测内容,其中提到了一些我自己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例如,虽然在治愈梦境里青鸟说自己一开始想要尝试杀死魔人,但她原本就知道魔人有着不死身,一开始就是奔着封印的目的去的。
另外,虽然梦境里的我最初没有对她和盘托出,但她应该可以根据我自述的经历和“梦境回溯过一次”这两点,得出来我被魔人杀死过的结论,并且可以从我依旧活蹦乱跳这点推理出魔人持有的塞壬之刃对我本人没有特殊的效果。不过,有时候她就是会做一些身体比思考更先的事情。例如,她在梦境里明明知道塞壬之刃无法真正地杀死我,却还是牺牲了自己的手臂把我暂时地救了下来。
好在她的手臂如今早已恢复完全,否则就真的太冤枉了。
“当时我满脑子都是要保护你,哪有功夫想那么多啊……”她那么直白地说,让我有点脸红,装作专注的模样继续阅览。
但是直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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