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

　　“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实话？就是因为证据确作了，才会把你带到这里，就算你什么也不说，那些证据也已经足够指控你了。”

　　“那你还进来干什么？想看看我悲惨的样子？你应该高兴了，终于摆脱了我这个狗皮膏药。你自由了...”

　　“我进来是因为我不相信是你做的！警察也是，之所以让你主动说出来，是因为大家都觉得你有大好的前途，不忍心放任你不管。你就说实话吧！是不是霍子明逼你的？”

　　何梦雅冷哼一声，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特别虚伪。当初他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去倾听她，劝阻她。可他却一心扑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现在她已经深陷泥潭，无法脱身了，他以摆出一脸的大仁大义，站在她身边谈救赎，谈机会？？

　　她错了！错的太离谱了...为这样一个男人付出所有是何等的愚昧。她摇了摇头，看来是时候为自己的愚蠢买单了。

　　保护好霍子明就等于保护了自己的最后一份自尊。她不会相信方沐言的任何一句话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走进来摆出一脸深情，就想让我跟你吐露心声，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你想帮我，不就是想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开脱，这样在我锒铛入狱最后，你就可以满脸遗憾的说是我自己走了歪路！别用可怜的眼神看我...我觉得恶心！”

　　方沐言嘴角微微抽搐，竟然半天说不出话来。是啊！他有多少次机会可以劝她，可以坐下来安安静静听她说说心里话。

　　可他一直把她拒之千里，总是把她一个人丢在身后。现在回忆起来，他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她没有一刻是在笑的。

　　“我...我承认我做的不够好。但是我认识原来的你，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费尽心血站上舞台，怎么会为了那几万块钱动摇...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呸！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啊？实话告诉你，以前那几次全都是我做的！我不是因为钱，我就是想报复你！明白了没？你不是喜欢江月吗？我就是想让你后半辈子都在她面前抬不起头！！”

　　何梦雅瞪着眼睛，因为哭了太长时间而布满红血丝的眼白看起来很吓人。

　　方沐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审讯室。他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是他一步一步逼着她走向深渊的。他一直以为，爱一个人就是全心全意的想让她幸福。就像他对江月一样，却不曾想到，偏执的爱总是得不到回应，是会变质的。

　　他走出来，眼圈微红，面对江月的询问，他半天没有多出话来。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只身走出了警察局。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雪来了...他抱着胳膊走在街上，两边的店铺的橱窗上还装饰圣诞节的花纹和彩旗。

　　不知不觉这一年已经接近尾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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