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傻bī吗?
躲在微信后面的段一坤也说:大家都知道Leo是傻bī吧。
大家都知道。
对对对,大家都知道,他自己都知道啊。
小时候他请同学吃棒棒糖,同学当面说你人真好转头就笑嘻嘻的骂他人傻钱多。
既然大家都这样,就别要求谢竹星和别人不一样了吧。
酒店后面是个花园泳池,再后面才是沙滩。
此时天色已晚,只有零星几位客人在泳池边聊天打牌,灯光也不甚明亮。
谢竹星坐在泳池几米外的台阶上抽烟。
上个月他和那讨人嫌的键盘手在公司洗手间里打架,键盘手说他是捡自己的漏,他还在心里嘲笑键盘手简直脸大如盆。
谁知就连王超自己都是那么想的。
他真没什么不一样,王超对他做过的事,粘着他、对他好、各种无意识的勾引他,以前对别人也做过。
如果不是键盘手心术不正,还真没他什么事儿,人家两个早好几年就在一起了,王超也会对着人家贱兮兮的讨打,也会一边顶嘴一边发làng,也会没脸没皮的叫chuáng叫老公。
他越想越气,抽烟抽得又急又猛,伴着明明灭灭的火光,眼里和心里尽是焦灼与失望。
左边脸颊有点疼,王超刚才抽他耳光用了十分力,半点都没留qíng。
双重意义的打脸啪啪响。
说王超是个傻bī一点都不冤枉他,真心和假意怎么能一样?段一坤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怎么不去跟段一坤搞对象?
脚边丢了七八个烟头。
夜风chuī起来,带着海水的轻微咸味。
谢竹星慢慢冷静下来,还是气,可一时又想起王超摔手机的模样,心里又一软,那手机平时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会那么又摔又踩的,得是气狠了。
背着王超偷偷借钱给闫佳佳,也是他不对在先。
好歹当老公的,哄哄老婆又不会死。
等他上楼回了房间,房间里只留了一只孤零零的红色行李箱,王超用的那只蓝色同款的不在了。
他打前台电话询问,对方说王超刚才叫车去了机场。
他忙拖着箱子下楼办退房,也叫车追去机场,路上用APP订了最近一班回北京的航班机票。
在机场没找着人,登机后头等舱里也没有,又问了空乘,王超并没有在这架飞机上。
凌晨两点多回到北京,一路不停回了望京西园,到了门口要开门,从行李里翻出钥匙来,发现少了一枚。
一整串钥匙都在,就只少了能开这道门的那一枚。
王超没在家里,手机也打不通,摔成那样,可能是坏掉不能用了。
谢竹星在行李箱上坐着等到了天亮,也没等到他回来。
今天是17号,明天晚上就是音乐盛典颁奖礼。
中午,刘聪明打了电话给谢竹星,问:你们今天的飞机回京吧?几点落地?用不用接机?
谢竹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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