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都算不上。”
幼时花应怜还只是干净清秀,如今却骨子里透出股阴柔,一双薄削的嘴唇红殷殷的,吐出的字眼儿刻薄又恶毒。
叶斯文一听脸色立马更黑了,对他虚砍一刀。
“要你管啊小白脸儿,别以为太子殿下给你块腰牌你就能横着走了,他腰牌多得没地儿扔,连城门外的乞丐手里都有呢!”
这下可戳到了花应怜的痛处,他以前不就是乞丐么?
气得一脚跺在叶斯文小腿,“滚!”甩开袖子转头就走。
叶斯文疼得抱着脚“哎呦”叫,既愤懑又委屈,“什么人嘛,小气鬼,许你说我就不许我反驳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殷九离去吩咐人准备热水,萧惩回房等着。
一推门,意外地挑了挑眉毛。
本以为离开五年,房间没人打扫,该落灰落了一人多高,谁知屋里竟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茶壶里的水是热的,盘里的水果是鲜的,再转到内室,床上的被子竟也是新晒的,用手一摸,又暖又软,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这就奇怪了。
殷九离贵为太子,金枝玉叶,这种打扫的粗活儿是不会干的;叶斯文天生少根筋,能把自己收拾干净就不错了,哪儿顾得上他;至于他师父白道人……
老头儿懒得连袜子都得让他帮忙洗,还会反过来伺候他?
那些师兄们就更……
而且看里侧那枚枕头上压出的小窝,以及旁边整整齐齐叠放的换洗衣服,似乎他不在的这些年里,一直都有人住?
会是谁呢?
萧惩摸摸下巴,心里隐约有了些思路,但又不敢细想,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想法诡异且匪夷所思。
这时,外室传来一声细响。
像是有人进来。
他忙跑出去看,但还是迟了一步,对方已经离开了,追出门外,只来得及看到拐角处有缕浓黑的发丝一飘而过。
不禁有些失望,转身退回屋内,抬头看到桌上,又微微一怔。就在方才,茶壶旁边竟多出一只瓷白的小小花瓶,瓶子里插着几支刚采来的小花,五颜六色,其中还夹着一根狗尾巴草。
“…………”
萧惩顿时哭笑不得,把花瓶拾在手中看了又看,闻闻小花,淡粉淡紫淡黄,清香幽若,又“噗”得笑出声来——
这小孩儿,闹起别扭竟然这般可爱。
不过,望着这花,莫名在他心头压了五年的郁闷又莫名消散了,心情舒畅,神清气爽。
嘴边带着浅浅的笑意,他轻阖眼眸,捧着小花肆意轻嗅,满足地叹道:“好好闻哪~”
身后的脚步一顿。
似乎没料到屋里有人,听到萧惩的声音,少年的呼吸变得局促又惊惶,站在门边儿踌躇着不知该进该退。
萧惩回头,见小孩儿手里拎着两桶热水,忙搁下花瓶过去迎他,“怎么是你来送水的,我表哥呢?”
让一个眼睛看不到的小孩儿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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